白斩鸡咯咯叫

咯咯咯咯咯!

等他们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,面包车的车把被太阳烧得滚烫,空气似乎也充满了热量。
运动鞋踩在脆脆的石路上一下子碎了一片,黄少天腾出手来抹了一把额头迅速渗出的汗珠,咬咬牙把行李箱扛到肩上,对着司机扯出一个笑容,汽车尾气糊了他一脸,把仅剩的空调给予他的凉度拍散在了热气中。
扛着箱子走了挺远才到了地方,黄少天已经濒临昏迷。房子里的大婶赶紧把他迎进屋去,黄少天摊在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喘着,几乎没了喝水的力气。
躲进房间里的黄少天差不多是获得了新生,电风扇嘎吱嘎吱扇出的风舒服极了。他压低了声音给喻文州打电话:“你给我找的什么破地方?”喻文州夹着手机,一边收拾散落一桌子的复印纸一边安慰他:“这可是你选的房子。”想了想又说,“我过几天就过去。”黄少天气得鼓起腮帮子,一想到他现在肯定呆在充满空调的办公室里他就不爽。他盘起腿,啪的一下拍死一只企图袭击的蚊子,才对电话那头喻文州说:“你赶紧过来,不然蚊子就要挑食了。”

评论